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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……他数十万滴的黑碗液体，这时候只剩下数十滴了。
在最后一套战技感悟完成，许无舟站在那等着蜕变。
但是很意外，感悟了九百九十九套，却什么都没有蜕变。
疯子站在九百九十九阶上，他和许无舟并齐。
许无舟看向他，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。
可他长发披散，身体古怪，还是看不清是不是人。
疯子却不说什么，踏步向着前方走去。
许无舟一怔，想了想跟了上去。
祭坛之上很大，上面是一个偌大的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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