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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白惊鸿的质问，张九思摇头:“我既然知道了三宗会来通天河杀我还敢来通天河，就注定了不怕什么，可你知道为什么我打开了这个坚不可摧的彼岸之舟让你进来？为什么陪着你在这里说话？”
“白惊鸿，你知道为什么？”
张九思笑了起来:“因为我觉得以前做了许多不应该的事情留下了一些遗憾，之所以愿意说这些话，就是想要让这遗憾少一些，我不会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，也不会丢下我的尊严去做许多事情。”
“当年的事情，我并没有伤害过你，只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去追逐你所谓的爱情，而爱情这样的事情，从来不是强求的事情，我不强求你别喜欢我，你不强求我非要接受你。”
“你追逐属于你的爱情，我追逐属于我的天下，你的终点是那一辆驴车，而驴车不过是我的起点，我的终点是未知的未来，你想要的东西我不懂，我想要的，你也不懂，我为什么要接受你？带你去经历那一世又一世的孤独和痛苦？让你走上驴车，去经历见识神明以后的信念崩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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